策划概述:
“服务区”
网络覆盖有效性辐射,即是一种网络存在(networking being)亦或号召存在(Call to Being)。人类布局的新型数码测绘与圈地。包含:定位、互联、局域,以架设和支付展开控制。由是,我们既在其中也随时在外。中国第一颗静止轨道通信卫星(Communication Satellite)“东方红二号”在1984年发射,正式传送中央电视台。在国境之内外,是地球上空的电子光束让我们成为“我们”。2013年6月的史诺登事件剥夺了最后一点残存的电脑网路天真性(Cyber-naivety),同时亦将“网际网路议题”提升到国际政治层次。事实上,控制论(Cybernetics)所整合至人类日常生活的“不在服务区”是无地方(no space)却同时性(simultaneity)的创造性区间。
“遁术”
艺术恰好提供了“不在服务区”的一种遁术,一种基于幻术的遁术,一种借物遁形的方术。我们必须从道家的“逃遁术”、“隐遁术”、“搬运术”中发明出新的遁术,在全局控制下的现实中以华丽的姿势劈开一个任意门,艺术的前卫与存在唯有在遁术中自证可能。我们在地域性的物质中冒出,在不同物质的地域中再现,在媒质的可逆性轨道中幻化。
“查无此人”
机器语音所宣判的“不在服务区”与行政公文上的“查无此人”在某些时刻几乎可以划出等号。“查无此人”是一种搜索的失效的蓝屏时刻,艺术创作则应该是当下的黑客状态,以“不在”抵御“在”,爆破出潜伏性的“爬虫式”病毒。变异,拟类成各种新的“人”。让“查无此人”成为“免疫(Immunity)此人”。
“出走”
艺术一直被嵌置在“在地性”和“全球化”对仗关系里讨论。福柯和德勒兹说,我们需要建构一种有创造主体性能力的装置,进而可以自历史的必然性中“出走”,这里的出走不是由一些隐蔽的、压抑的离线浪漫主义的多愁善感所激发。这里所谓的“出走”,是走向一个新的历史整体性的行动。奈格里亦把“出走”(exodus)作为方法论,指一种没有固定的目的地,通向一个开放的过程的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