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丝路国际——AMNUA国际计划II》将于二零一六年三月四日下午三点,在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启动和展开一系列活动,诚邀丝路国际内外朋光临和参与。
从艺术世界“外包|内销”的现实主义现实,到由其制造的各种针锋相对的“主体化过程”实践在当下的凸显,“AMNUA国际计划”继续尝试在急迫的现实语境下,讨论当下艺术实践中的操作和意识症候,将于2016年3月推出该系列计划的第二回《SILK ROAD INTERNATIONAL丝路国际》。以展览为基础环节的这一回合的项目,将汇集和持续展开近四十个艺术家、组织、集体、项目以及其他各种“作者”实践的研究和活动
AMNUA谨此感谢所有参与的艺术家、策展人、作者,收藏家以及活动家,让计划得以顺利执行。
谨此感谢各参与组织和机构、艺数网、海棠艺术馆、南京音范影音科技有限公司等以及个别人士的支持。
在每一次展览结束后,无论是被送回仓储、画廊、美术馆、艺术家工作室、私人或者其他公共收藏,还是被送往下一站展览或者项目等等,参展者及其作品和艺术,在现实上,通常被迫或者自觉地再次回到国际艺术生产的流水线中流转。艺术世界继续有条不紊地生产运转,世界也在继续有条不紊地生产运转。一种协议,一种策略、实践和主义,也很快会协同对其批判和应对的另一种协议、策略、实践和主义,被双双输送进现实和文本的生产流水线(中国继续着其生产性存在,在西天和太平洋之间游离漂浮。就在此刻,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已经悄然启动,同时涵盖了BAR和TPP的口岸,而人民币也成功被装入了“国际货币篮子”——“丝路国际”在当下沿着大陆和海洋被重新运作,“丝路国际”在运动。
意识到自身在经济系统框架中的位置和角色,艺术活动在微观上呈现出艺术家日益自觉的自我经济实践。其中,一方面是被迫(或者自觉)地融入由双年展、博览会、收藏、美术馆以及画廊等封闭循环的运转体制——卷入、参与、窥探、合谋和居心叵测“艺术世界”的系统之一中。或者是“以体制的方式批判和颠覆体制自身”。超级画廊跨国旗舰企业以某种滞后于当代资本主义变异发展,却奇妙地同TPP精神(逾越和颠覆国家和民族主权边界和口岸的,以公司主体彻底取代国家和民族主体的资本运动精神)日益合拍地彰显。这也同样适用于描述全世界日益膨胀的博览会及双年展经济。甚至艺术家的个体实践也以“公司”或者“博览会”的形式运作,被赋予一种积极的国际样式主义的实践框架。另一方面,是努力游离于这个运转系统,以另类或者个体的方式实现某种经济循环,通常是极端个体的、补充的、微观运转的等等——一种艺术的微经济抵抗。
在宏观上,艺术经济和总体社会经济亦然相互“离岸”。这不仅是指一种相互的,表现在当代艺术生产和社会总体生产之间的,消费生产环节的游离——当代艺术的生产和消费日益沦落为一种过分精英和奢侈的经济,而且是指艺术经济和社会总体经济之间日益相互“离岸”植入,既成为各种切割不净的变异肿瘤,也提供了各种新经济体系的可能性。进一步的,艺术经济仅仅是重复反映了一个老生常谈的“生活模仿艺术”的问题吗?艺术对现实和生活的关系,或者,积极地来说,艺术对现实和生活的介入和干预,亦然如同二种经济协议体的关系一样,相互对抗渗透和”离岸”。
最终,不可避免的,经济学当然是政治经济学,我们最终将回到BAR、TPP以及CIPS之类的现实框架来溯源、计划和行动吗?
超越上述各个系统的对立经济口岸的“离岸”实践”外包|内销“是应变之策略,而从宏观到微观的,对各种领域和层面的艺术口岸的“离岸”是进一步地游离之现状,也是孕育可能性之状态——朝向事件的临界点。这个过程就是盲目或自觉的偷渡。偷渡就是对不可能超越的边界的,主动式友好协议的执行,是对各种缘起于反垄断却沦为新垄断的谈判方式的鄙视。当不可预见的陈尸海滩图像导致了日常和谐世界的短暂失灵和短路,一种游离的生猛态势得以呈现。
运作这种偷渡的将是各种(国际)公司尝试一种艺术(展览)生产的新方式,通过融会市场分析、产品研发、营销、推广以及扩大再生产的方式,通过协调执行,并重走当代的各种“丝路”版本,通过微“崛起”及微“文化艺术贸易友好协定”的谈判执行,来进行艺术(展览)生产?
“丝路国际”将呈现各种努力“离岸”的艺术政治经济学实践,无论它是以何种“公司”形式组织,无论它是艺术公司、艺术家、集体、组织、小组、替代性空间和机构、画廊、批判和写作者等等,也无论它是某种主义、美学、意识形态、作品、衍生品、用品、身体、美术馆、展览或者文本等等。